盐勺

爬走了

【dc乙女】呼吸

打算连载的长篇故事里的小延伸。刷着刷着相册想到的小片段

不长,希望看到这个故事的您会喜欢

*可以代入哥谭里的小少爷   前面是还在无忧无虑童年的小布鲁西







纹身师坐到她身边时,她才收回看向门口的目光——藏青色呢子大衣裹着的男孩坐在门框里头,绞着双手,不时往她这边看过来,触碰到她带笑的目光又收了回去,得过好一会儿才继续偷瞄——伊莉维亚看向纹身师,起唇说了一个单词。



哥谭的深秋有种别样的惨淡意味,冷季的进入让城市里的穷人更加贫穷,他们在这个时候开始囤积纸箱和破烂的衣服。东区是最危险也是最多资源的地方,以往的每年这个时候的争吵斗殴是最频繁的。人们头破血流,脏话在整个城市转了个圈儿,绕回来升级,更多花样冒出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而争执的开端,大多都是一件沾着去年的呕吐物的夹克。

well,常规操作。



想到这里,伊莉维亚下意识想要耸耸肩,可是纹身师警告性地看了眼她,她只好把右手拢成空心拳到嘴边,轻轻咳了一声。



对了,小崽子怎么样了。

伊莉把校服的格子裙摆往上提了提,装作不经意地往门外瞥了瞥。



端端正正坐在门口绞着手的男孩正看着她,钢蓝色的眼睛在干燥的秋风里显得那么湿润,布鲁斯对她缓慢地眨了眨眼。

疼吗?

呢子大衣分明是冷色调,本应与寒冷一同融化的藏青却在茫茫的灰色街道里生出火般的温暖来。男孩做着口型,眼神好奇又不忍。



伊莉维亚摇了摇头,冲他笑了。



“好了吗?”她轻声问纹身师。

“还在纹一个‘e’。”

“最后一个‘e’吗?”

纹身师头也不抬,即使额头上冒出了因为细致工作而产生的汗珠。“是的。”



痛感不间断地从上层皮肤传过来,伊莉维亚没再说什么,只是呼出了一口气。



秋风还在跑着,残枝枯叶被卷了起来,撞到车棚,发出被折断的咔叭一声。在离这个昏暗的小房间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个婴儿哭的很响,红头发的女人无措的抱起啼哭的孩子,摇晃着婴儿的手臂摇篮。十一月份的寒冷这时强烈得令人发指,可是女人知道之后的冬天会更难熬。

哥谭很多个角落几乎无时无刻都在上演悲伤离合,短促的,匆忙的温暖在壁炉里随着火星子上升,在一定高度泯灭。火柴的光涣散又聚合,人们把它当做慰籍和安抚,就此度过漫长的冷季。



回庄园的路上在计程车里,布鲁斯轻轻偏了偏头,“疼吗?”

“都说不疼啦。你这个问题问了好多次啦,小鬼。”



“那么,你纹了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



伊莉维亚闻言笑了笑,眼睛眯了起来,纤长带翘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块翳一般的阴影。布鲁斯疑惑地还想要再追问,可是他又看到把对方那侧的窗映白的雪。



“啊,伊莉你快看——”布鲁斯的声音里带着不可忽视的喜悦,“下雪了。”



“是的,下雪了。”



她的手指蹭了蹭左侧锁骨边的布料。

那里是心脏。



也是breathe。



B-r-e-a-t-h-e。

呼吸。



时至今日,你依旧是我的呼吸,布鲁斯。





很多很多年以后,蝙蝠侠第无数次站在瞭望塔的地面上,他清晰地感受到制服贴着他流畅的肌肉,思索着这次行动的规划,也看着现任罗宾鲜活地与好友谈论。

回忆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击中了他。



在那一瞬间,他想起他的动荡,他的苦难;目光永远带笑的那个人。她的声色,下撇的眼尾本该透出乖张孤僻,却在看向他不算长的前半生的瞬间,生出骨子里分明的温柔来。



岁月侵蚀记忆,可她却在一片片旧砖残瓦里沉淀下来,渗入生活不起眼的细节里,随呼吸陪伴他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激情速码,没啥逻辑,看着开心就好。

ps:这里的小姑娘伊莉维亚翻译过英文来就是Elyvia,跟那个呼吸的单词有一些关系ww可以连起来看看ww

那么晚安,祝您有个好梦(灬ꈍ ꈍ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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